第(3/3)页 陈芳桂张了张嘴,还是把话咽了下去,只笑着问:“这次又要做什么好东西?” 竺砚秋拍了拍带来的东西,眉眼晶亮:“做个香串。” “送人的。” 古法制香,关键是手上功夫。 研磨、装粉、扫粉……每一项都是体力活。 不但心要沉,手要稳,还要眼睛亮。 一点粗粉都不能有,否则就无法成丸。 把搓好的香泥团都脱了模,细细检查了都没问题,竺砚秋才呼出口气。 接下来,只要放在没风的地方阴干就可以了。 算了算时间,正好新年时能送出去。 “竺小姐,天不早了,留下吃完饭吧?” 陈芳桂的儿子肖军在门口问。 “小军哥。”竺砚秋太专注,这会看到天色一愣,“天怎么这么黑了,几点了?” “六点多,”肖军脸有点红,“冬天天黑得早。” 竺砚秋暗叫不好,匆匆起身收拾:“今天我就不吃了,得赶紧回去。” 从这回池家至少得一个多小时,还得做饭。 只怕池陨吃上晚饭得八点了。 她越想越急:“小军哥,我在这阴干的香泥团麻烦你帮我看着些啊。” “我先走啦!” “你慢点,天黑路上不安全……” 竺砚秋哪还有心思听他说话,火急火燎地往大路方向走。 ……然后结实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!” 竺砚秋捂着额头忙道歉,看清来人后却突然没了声音。 肖军已经追了上来。 见竺砚秋撞上了个高大的男人,对方还神色不虞地看着她,忙挡在两人中间: “这位先生,不好意思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 看着他宣誓主权般的保护姿势。 陆序白的脸色比死了爹妈还难看,盯着竺砚秋语气森寒: “穗穗,他是谁?” “给我个解释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