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凌晨两点。 竺砚秋闷在卡皮巴拉身上,睡得香甜。 身旁的男人半躺着,已经三个小时都不曾动过。 池陨是打算对竺砚秋好的。 但那是基于利益交换,契约原则的“好”,从不包括发生亲密关系。 上次咬她的耳垂,更像是兽类对猎物的玩弄。 今晚,他原本的打算是扶她到床上,然后就丢给萌萌。 但在竺砚秋说出“桥”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 他贪恋地描摹她的轮廓,一寸皮肤、一个毛孔都不愿放过。 竟然真的是她。 他苦苦找了十年,做钛合金盒子保存她围巾的气味。 承受可能一辈子找不到她的绝望。 绝望到连宋煦然都说,那冬夜的冷风,那座正在修葺的桥。 以及那个递给他围巾的人,都可能是他的想象。 他那一年过得太苦太绝望,所以买了条围巾,想象出一个人来温暖自己。 但池陨从来没怀疑过。 不是只有他的鼻子,他的脑子记得她。 而是组成他的所有细胞,都留着她刻下的印记。 他知道自己从不是个幸运的人,不配得到好的人和东西。 所以只是执拗地找那个味道。 执拗到偏执,偏执到病态。 而在他准备就这么过下去时,她却像个莽撞的精灵,自己扑进了他的怀抱。 成了他的妻子。 池陨的视线在竺砚秋脸上来回流连,像饥渴的旅人盯着甘甜的泉眼。 “我原本没想得到你,因为我本就不配。” “但你主动向我奔来,那就别怪我占有你的全部,绝不松手。” “即便到我死的那一刻。” 池陨忍了又忍,捏着卡皮巴拉的耳朵把它抽出来,把左肩卡进了空位。 竺砚秋皱了皱眉,抱住新的阿贝贝重新睡过去。 她的手臂横在池陨胸口,露出一小节白皙却遍布红痕的皮肤。 池陨的目光轻轻落在上面,眸色微黯。 - 竺砚秋醒来后,很想给自己两巴掌。 怎么就在池陨面前主动要酒喝呢? 怎么就喝醉了呢? 人怎么可以捅这么大的篓子?! 她无语地坐起来,环顾了下空旷的房间,看到被丢得很远的卡皮巴拉愣了下。 “你怎么掉这么远?” 竺砚秋把阿贝贝捡回来,“你可别跑,我没你睡不着。”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连震起来。 打开一看,一排的敌方消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