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如果真说有,就是竺望舒早已不满足只跟她抢一盘蟹粉豆腐了。 竺砚秋把那盘蟹粉豆腐吃完了。 池陨看着她的鼻尖慢慢泛起红,连那颗小痣都失了灵动,变得沉寂。 却什么声音都没有,只是闷头吃着。 她吃完碗里的,他就再给添,视线反复游移在那双渐渐变得红润的唇上。 吃完最后一口,她终于抬眸看向他。 扯着有点难看的笑:“有酒吗?” - 手臂上的伤口刚刚结痂,按理说还不是可以喝酒的时候。 但竺砚秋就是想喝。 很明显,她的酒量不好。 低度的红酒,她灌了第三杯就开始眼神迷离。 池陨眼神微暗,把围巾兜头罩住她,扶着人上车回家。 别人喝醉了酒或发疯哭闹,或直接睡死,她却是嘿嘿傻笑了一路。 池陨把人揽在怀里,眉头皱了又皱。 猝不及防的,怀里的人坐起来郑重道:“蟹粉豆腐很好吃。” 她脸色酡红,修长纤细的食指立在鼻尖:“这是第一次,我吃上了热乎的!” 池陨的脖子突然被抱住,熟悉的清苦混着酒味漫进鼻腔。 他喉结微颤,看着女孩甜甜地对自己笑起来:“谢谢。” 池陨垂着眼看她张张合合的红唇:“谢谁?” “啊?”她眼露疑惑。 池陨克制地轻扣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着自己:“我问,你在谢谁?” 车厢里空气凝滞。 醉汉竺砚秋完全不知道又遭遇了致命题,只嗫嚅着说“疼”。 像在撒娇。 池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,执拗地要答案。 竺砚秋脑袋动不了,没多会就放弃挣扎,呆滞地看着池陨身后的车窗。 眼中突然映进一串亮光:“桥。” 池陨偏身回望,原来是正在修葺的跨海大桥。 现在是傍晚,桥上正亮着灯施工。 竺砚秋认真地冥思苦想:“过去这么多年了,这桥怎么还没修好?” 池陨瞳孔一震,泛出浓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