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没事的。序白你去穗穗身边吧,我们该避嫌的。我不能弄脏你的名声……” 颠婆。 竺砚秋在心里骂了句,冷声:“我跟陆序白已经分手了。今天搬走后,以后也不会再回来,所以你们不用避嫌了。” “还有,”她看了陆序白那件大衣,别有意味地说,“你的大衣太薄了。我怕冷,需要更厚的外套。” 她再没看两人一眼,决然迈出陆家大门,没走急促突然狂奔起来。 冷冽的夜风呼呼刮过脸颊,疼,但爽。 她大口呼吸,胸中灌满深冬的凉,却突然豁然开朗。 远远看到停在暗处的黑色迈巴赫,脱轨,神秘。 像她未知的前路,令循规蹈矩惯了的她心生恐惧。 可也充满希望和斗志。 开门,上车,落座。 滴滴滴——倒计时响起。 竺砚秋松了口气,自己都没发现唇角噙了朵笑意。 “夫人好准时。”池陨的视线黏上那朵笑, “让我想想,回家后,奖励夫人什么好呢?” 竺砚秋的笑容立刻僵了。 早知道就不准时了! “夫人是不是在想不如不准时?”池陨一句话捅破她的心思,“不准时,当然也有惩罚,我可是讲道理的人。” 呵呵。 已老实。 之前在心底闪过的疑问再次显现:这人,真的像外界说的,是个“君子”吗? 可回池家被带到主卧时,竺砚秋顿时对自己否定池陨口碑的行为感到不齿。 她跟陆序白谈了五年,在家缩在保姆房,在公司当后勤部牛马。 可跟着池陨的第一晚,她就拥有了一家公司,还直接入住主卧。 看到房间里king size的大床,竺砚秋又想到另一件事。 陆序白嫌弃保姆房,所以从来没跟她同房。 那按这个逻辑,池陨让她住进主卧,是想晚上就跟她发生关系吗? 竺砚秋跟领她过来的机器人对视数秒,坐到了床上。 她倒不矫情,既然设了局,就没想全身而退。 只是,跟一个只见了两次的男人上床,对她来说还是有点超过了。 手指绞着床单,牙齿无意识地在嘴里乱咬。 她现在无比后悔,为什么要把那个卡皮巴拉阿贝贝打包寄走? 池陨一回家就消失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…… “夫人?” 幽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竺砚秋惊得差点跳起来。 男人倚着墙站在暗影里。 身后透明壁柜的暗黄灯带,描摹出他的轮廓。 第(2/3)页